可是,苏简安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:“我学了6年,好不容易才特聘进市局当法医,辞职不就等于过去六年白学了吗?而且我们的婚姻……我也当不成全职太太啊。我只是厨房的业余选手,我们家的厨师才是专业的,你给我100倍工资也没用。”
“没呢,过几天再复工。对了,晚上想吃什么?我给你做!”苏简安说。
他蹙了蹙眉,突然听到苏简安说:“这是我妈的手镯。”
当初追苏简安失败后,他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,后来听说她是A市苏家的二小姐,哥哥是商界新秀苏亦承,他立志要混出个人样来再重新出现在苏简安面前。
他的眉梢动了动:“所以呢?”
陆薄言坐下看了半篇财经报道,苏简安就拿着一个带盖的一次性纸粥杯和一根吸管回来了,她盛了碗粥给他:“帮我试试还烫不烫。”
陆薄言说:“这样我比较放心。”
微微喘着气,苏简安的大脑蓦地清醒过来。
能叫出她的名字,就说明他还是有一点理智的,苏简安推了推他:“你去洗澡。”
夜色渐深,亚运公园安静下来,路灯熄灭了一半,树影变得暗淡,但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,这拥挤的城市终于空旷了片刻。
“没事。”陆薄言看着她笑了笑,低声说,“我没那么容易醉。”
一阵敲门声及时响起,然后是唐玉兰的声音:“薄言,你们起床没呢?”
那她宁愿永远只在彷徨里猜测,永远不要知道真相。
其实也并非无处可去,好几家酒吧夜店都有一群朋友在,手机联系人里有一大帮可以约会的女孩叫出来兜兜风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很满意。”
以往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家,今天钱叔却开了一个多小时,停车的时候小心翼翼,大气都不出。